两行眼泪滑了下来,她崩溃的站在那里,说了那么多话却没有听到裴木臣的一句解释。
为什么,他连一句话都不说?
连解释都懒得解释了?
“裴木臣,我真替安晓觉得悲哀,你根本就不配得到爱情,真没有想到,你这样子的人,竟然也有人会爱你。”
钟以念大吼,伸手用力的擦干自己的眼泪,她才不要为了这种人渣哭。
“钟以念。”
裴木臣伸手揉了揉疼痛不已的额头,打断了她喋喋不休的控诉。
“滚!”
“唔……”
裴木臣伸手将某只兔子拎起来,简单粗暴的抗在肩膀上,黑着一张脸往自己的车走去。
“钟以念,你真的真的完了!”
某只大总裁一边急速行走,一边怒吼。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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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