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子里面,传来钟以念闷闷的声音,略带哭腔。
裴木臣一愣,立刻放下手中的药抬步走到床边是,伸手就要将被子扒开。
奈何钟以念从里面死死的抓住,就是不放手。
“钟以念!”
裴木臣有些怒了,怎么生病了都这么不省心?
“我不要打针,不然我就不出去。”
钟以念带着哭腔的声音再次传入耳中,裴木臣这是听的真切,她真的哭了?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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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