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完之后还特意看了看步凌菲，如果她起疑了的话，就完蛋了。
裴木臣挑眉，一直没有闲下来不停写字的右手顿了顿，抬头看着钟以念。
目光中带着审视，看的钟以念有些心里发毛。
步凌菲站在一边虽然面无表情，可是却幸灾乐祸急了，今天大总裁就要代表她来搓搓钟以念的锐气。
只是，钟以念从大总裁的眼中捕捉到了步凌菲没有捕捉到的情绪。
那双眼睛里面，除了审视，还有挑逗，还有……咳咳，他晚上才会有的那种锃亮锃亮的光芒。
“我真的很体贴吗？”
突然，裴木臣完全不理会站在一边的步凌菲，右手托腮萌萌的问了一句。张阿伟嘿嘿笑道，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，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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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，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