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变得有点肃杀了？
还是脸有点点的黑了？
或者是有一点点瘦了？
一时间，高诗诗根本就说不出来这种感觉，于是便选择了沉默。
“这边时间，他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吗？”
裴木臣看着莫阳这个样子，眉头皱了起来。
“恩。”
高诗诗点头。
“我从外面找了两个专家过来，现在正在和院长在讨论莫阳的病情，估计过一会儿了就会过来。”
高诗诗愣了一下，没有想到裴木臣竟然……
“恩，谢谢。”
高诗诗始终低着头。
看着她这个样子，裴木臣倒是有点觉得奇怪了。张阿伟嘿嘿笑道，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，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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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，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