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重……
裴木臣像是得了失心疯,眼睛通红,坐在那边低着头,突然,两滴水滴在地上。
偌大的长廊,自此只剩下他一个人。
静悄悄的,四周的空气中,满满都是消毒水的味道。
时间,缓缓流逝。
当钟以念被从手术室里面推出来,送进重症监护病房的时候,裴木臣就这么站在玻璃墙外面。
“疼吗?”
他眼中带着泪水,很是怜惜的问了这么一句。
只是,却得不到回答。
“一定很疼对不对?”
他自言自语似得说了一句。
当初钟以念可是受了一点点小伤的时候,都疼的掉眼泪的。
她这么怕疼的一个人,可是就这么躺在那边。
那么多血……
那么多血……
多处骨折……
这些,都是她一个人承受的。
他想要代替,都代替不了。
…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