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没多少战力,就连武器甲胄,很多都是自己带,因为他们都是世家子弟,所以对朝廷派发的军械武器根本看不上。
皇帝也没把这些人看在眼里,权当是给那些世家找个地方,安置这些人而已。
如此一来,对皇城卫的管辖监管,自然也是松到了极致。
明面上,皇城卫算是被兵马司辖制,因为它也算是拱卫京城的兵马旨意,但实际上兵马司根本不管皇城卫,他们爱干嘛干嘛。
加上里面全都是家世显赫的公子哥,这些人一个个养尊处优,飞扬跋扈惯了,随便动谁,背后都可能牵出一杆子人来,就更加没人愿意去招惹。
自由散漫,无人监管,加上背景复杂庞大。
这一切的一切集合在一起,便成为了洪阳县这一档子事背锅的不二之选。
唐其思索之间,就觉着,要是自己是洪阳县这档子事背后筹划之人,也会选皇城卫来背锅。
就算闹翻了,闹到了武安帝那儿。
有那么多的世家子弟在里面,武安帝也不好动刀子,极大可能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。
风险低,收益大,再加上一点胆子,这事儿就干了?
想到这里,唐其心底大概已经有了门路。
目光看向谢谦道:“谢谦,孤记得,你当年科考,乃是殿试第二,得的榜眼吧?”
谢谦闻言有些不明所以,他们不是在说洪阳县有人私造军械的事吗,太子怎么突然问起他当年科考之事来了?
不过还是老老实实行礼道:“微臣恩谢太子殿下挂念,当年微臣确实有幸,受陛下和太子垂爱,偶得榜眼。”
“谢榜眼,你可还记得,你高中之事,跟孤说的什么?”唐其又问道。
谢谦神色一动,随即道:“愿为大魏,为天下百姓,舍七尺之身!”
“很好,你还记得就好。”
唐其微微点头,跟着继续道:“现在孤有个任务给你,此事不一定有关乎大魏,关乎天下那么重大,但至少,关乎洪阳县百姓,特别是你说的那些铁匠匠人安危,不知道你有没有那个胆子敢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