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软榻上,唐其思绪飞转。
半晌,他眼中光芒一闪,心下登时有了主意。
“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了,是生是死都只能赌一把!”
打定主意,立刻开口唤进来了门外的侍从。
……
“陛下。”
“讲。”
皇宫另一处偌大的寝宫内,唐义贞合衣而坐,面色冷峻。
“启禀陛下,禁军都尉驸马杜涛、陈国公宋君集夜会太子殿下之后,离宫私自召集兵甲,已集人马数百余众。”
听到这禀报,唐义贞登时大怒,“他们想干什么?”
“陛下息怒。”
唐义贞眼睛一眯,深吸一口气,又问道:“太子呢?”
“太子寝宫中有厉声传出,殿下癔症似乎又有发作,半个时辰前离开了寝宫。”
“去哪儿了?”
“去……”
这人话还没说完,外面又传来太监通传。
“太子殿下求见!”
闻言唐义贞面色阴沉,犹豫了一下,这才摆手让黑暗中的人退下,跟着冷声开口,“宣。”
唐其站在寝宫之外,单薄的衣衫,在这冬日的凛冽寒风下吹得呼呼作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