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,陈毅跟另外两人互看了一眼,别看陈毅五大三粗,却还是好脾气的问道:“那妹妹,你有没有被欺负?”

    先不管年时芫说她杀人的事情真假,就现场狼藉来看,年时芫似乎经历了什么。

    年时芫如实:“不算,没有受太大的伤。擦伤、摔伤有点。”

    看了眼年时芫破了的膝盖头、手肘、脖颈,陈毅叹了口气:“那伤害你的歹徒们长什么样?你还记得吗?”

    年时芫有点犹豫,纠结道:“我说了你们可能不信。”

    陈毅依旧耐心的笑了起来,安抚着:“你要说了,我们才能判断信不信。”

    “那可是你说的!”年时芫顿时来了精神。

    “一个红衣长发的姐姐,指甲十厘米,腰骨断裂,模样么二十来岁,我可以画下来给您。一个,跟我长得一样。”

    话音一落,陈毅微笑的脸僵在了原地,似乎有点明白,为什么好友要他亲自来接他妹妹了。

    保持着专业素质,陈毅一拍手:“好,我们先回警局再说。”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终于,半小时后,跟陈毅回了警局,年时芫不意外被通知了父母。

    年氏夫妇赶来,连带着年素素也跟着一块来了。

    看她的模样,拉肚子拉十来趟,居然好挺快。

    年时芫没理会他们,坐在审讯室里,给陈毅递上了两个“歹徒”的素描,画得挺好。

    她的画功在梁州都是出了名的,本来可以成为艺术家,可惜父母觉得学画画没出息,让她报考了研究原子弹的物理专业。

    年时芫的父母,在门外听另一名警官交代了一下整个事件。

    他们做了一番总结:“据我们现场勘察,发现的确有打斗过的痕迹。贵千金应该是遭遇了歹徒,可最终结果却不是她说的。”

    “她自认是自己反抗,雷击杀了歹徒。但我们找遍了都没有歹徒的痕迹,连血液都没有,那附近监控也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