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天站起身来喊道：“青青，到这儿来！——伙计，那是我的兄弟，让他进来。”
青青飞了过来，却并不往椅子上落。萧天奇怪地看着他，青青斜着眼睛瞟瞟他，再回头看看雪白的桌布，粉红色的小眼睛尽里是看着笨蛋的神色。
萧天被他看得不知所以，武奕终于忍不住了，他冲着伙计打了个响指：“伙计，拿个空盘子过来。”
空盘子放在桌上，青青把鱼放在盘子里，这才扯起桌布的一角擦了擦爪子，看了看桌布，却没擦嘴角沾着的一粒鱼籽，落在椅子背上。
他把徽章摘下来扔给萧天，懒洋洋地说道：“那俩家伙也吃饱了，给你带回来了啊！”他说的是大陆通用语。
青青最近的人话说得越来越流利了。张阿伟嘿嘿笑道，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，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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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，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