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既然这样问了。
心里自然也是这样想的。
玻璃窑留在那边,往后不可能只是个装饰品。
等忙完自己所需的,若是皇上不让,他就让人砸了,空出的地方,弄几块菜地也好。
皇上沉默的时候,最紧张的,便是底下的臣子。
沈舟自然也不例外。
只是他紧张的,是皇上的答案,而不是皇上的态度。
反正也就那样了,还能惨到哪里去呢。
赵骜盯着沈舟看了会,想了很多东西。
想到什么,他骤然开口。
“你手上的伤,当时怎么不说出来?”
“当时?”
沈舟回过神,想了想,便知道了皇上说的是什么时候。
他道:“那会臣的手都好了,还说那作甚。”
赵骜瞥了眼过去,淡声道:“你要拿那个玻璃窑做什么?”
沈舟轻咳了下,为接下来的怒骂做好准备。
“回皇上,臣不作甚。”
赵骜拍了下桌子,笑出声。
“不做甚?不做甚你跟朕提这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