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礼治在于自觉,法治在于约束,自觉容易受到诱惑出错,法治从中纠正配合。”

    “礼治手段温和,众人容易接受,法治手段强硬,朝廷上下难免抵触,所以礼法并举,外儒内法?......”

    赵骜浏览一遍,从中截取到卷中意思,心里流转一遍后,轻笑了下,看向刘詹,“你觉得如何?”

    刘詹笑道:“皇上喜欢,奴婢就喜欢。”

    赵骜笑了,“都挺好的。”

    说是挺好,他大手一挥,直接定下一甲前三。

    “让他们进来吧。”

    刘詹点头,走到门外,让众官回来。

    赵骜眼睛在众人身上扫过,神色漫不经心,“朕随手挑了张卷子看了下,觉得挺有意思的,就这样吧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众人拱手,虽然不解,但没人敢发问。

    “众爱卿忙完,就在此殿就宴吧。”

    赵骜起身,带着刘詹走了。

    皇上走后,张文瑜等人才抬起头互相看了眼。

    心中不免对皇上临走前说的那句话在意起来。

    楚秋实摸着胡子,若有所思,“张尚书,您说皇上刚刚说的那话,到底是何意思?”

    张文瑜总觉得皇上的眼神好像在自己身上多扫了眼,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。

    闻言,心中起了些躁意。

    “楚尚书问我,我又从何而知?”

    楚秋实点头,“张尚书说得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