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黄的烛火中。

    这人的侧脸也显露着一抹从容淡定,徐承志没忍住。

    “你现在难不成是开始着急了?”

    沈舟侧目看他,想了想,道:“好像是。”

    “好像?”

    徐承志无语,这是什么回答。

    “你打算看到几时?”

    沈舟挠了挠脸上发痒的地方,思索片刻,道:“我看到戌时就走。”

    “戌末?”

    “不,戌初。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徐承志信了沈舟的邪了。

    现在天黑得早。

    也就是说,沈舟也不过是在学堂里温习一个时辰不到。

    这算哪门子熬呢?

    徐承志叹道:“我都熬到亥初才走,你这也太早了,还不如回去洗洗睡呢。”

    他顿了顿,想到什么,颇为怨念深重,“反正你沾床就睡。”

    沈舟摇头,不知何时又把书翻了一页,轻声道:“你不懂,我在缓和我的紧张,告诉它,我在努力了,让它别急。”

    “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