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想到这,吴敬荣内心深处便藏不住的高兴。

    自己满意的弟子如此尊重自己,他怎么能不高兴呢?

    吴伯十分有眼力见地接过沈舟手里的东西,然后往后退去。

    沈舟笑着,走上前搀扶激动的吴敬荣,道:“夫子,泽玉刚到县里不久,顺道就先过来看看您。”

    赶了几天路,风尘仆仆,蓬头垢面的。

    总也不能就那个样子回村。

    刚好也在县里,沈舟自然是要过来感谢一番吴夫子的。

    吴敬荣内心滚烫,捋着胡子眼睛打量着沈舟。

    见他精神不错,只是面色有些劳累,倒也放下心。

    再听沈舟说的话,悠悠叹道:“泽玉啊,老夫早就看出来了,你是个重情重义的。”

    沈舟听着,心里却是没有什么感觉。

    他笑了笑,温声道:“许是夫子说的这样吧,泽玉倒不知自己是这样的。”

    他扶着吴敬荣坐下,然后在吴敬荣的示意下,坐在了吴敬荣身旁。

    吴伯这会端着托盘走了进来,放下两碗茶水后,又很快退了下去。

    吴敬荣端起茶碗,小啜一口,缓了缓激动的心情,才道:“你不知,倒也正常,旁人有时才能看得清。”

    沈舟笑了笑,端着茶碗喝茶,倒也认同夫子说的这话。

    吴敬荣激动过后,便问起沈舟院试时的情况。

    沈舟没隐瞒,便挑着些事说了。

    吴敬荣听着,眉头皱起又松开,沉思片刻,道:“这些题倒不易,你能拿案首,可见你的底子和悟性真的很好,这乡试,倒也值得拼一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