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舟搞不懂,原身怵这位大哥,怎么他也有点怵。

    不会是原身还在这个身体里没离开吧......

    沈舟身子猛地抖了抖。

    他一边擦脸,一边瞟向角落里正在劈柴的沈立。

    “砰!”

    足有半臂宽的木头,不过一下,便在斧头下裂开。

    月色下,沈立挥斧的动作干脆利落,一览无遗。

    身形矫健,一下一根木头。

    沈舟默默又洗了把脸。

    前世他有心脏病,别说运动了,慢跑都得仔细考虑。

    他也只能练练太极拳这种不需要太过费劲的运动。

    不怪原身怵。

    瞧这劲,沈立一巴掌,原身怕都能往后飞两米。

    不过沈舟自认为自己不是原身,他这绝不是怵,只是尊敬而已。

    尊老爱幼罢了,传统美德。

    吃过早食,天边隐隐泛着一丝白。

    沈舟背着干粮和水,以及要带过去的画卷,跟着沈大谷出了门。

    沈大谷做惯农活了,向来争分夺秒,出门匆匆,回家吃饭也匆匆。

    一出门,便跟沈立一样,远远地把沈舟甩在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