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乐好一会才勉强平复下来，他放下CD机，规规矩矩的把文件和机子都放回档案袋，交还给赵方旭。
“赵总，既然档案上面建议慎重对待，您又藏了这么多年，为何现在突然让我知道呢？”
窦乐不明白的问道。
赵方旭把档案袋放回抽屉最下面，看向窦乐，“乐乐，你觉得是为何？”
“呃...”窦乐轻轻抓了抓头顶，不剩下多少的头发努力挣扎，终是没让窦乐带走一根。
想到档案里的内容。
又联想刚才CD里的视频日期，就在半年前。
忽然，窦乐意识到什么，睁大眼睛看着赵方旭：
“该不会是，您压不住了吧？”
赵方旭赞许的点点头，“你猜对了。”
“这两年，莫焱的实力突飞猛进，虽然没有明说，但我知道，他已经按捺不住。”
“这次叫你和肖自在来，也是为了看看肖自在能不能帮莫焱泄泄火气，可惜还是失败了。”
“所以，我打算先从你开始，逐渐让莫焱进入公司其他人的视线。”
窦乐眨眨眼睛，“您该不会是...”
“我年纪已经很大了，不是吗？”赵方旭微微一笑，话锋一转，“行了，没什么事，你去看看老肖的伤势情况吧，医药费公司报销。”
“哦，好。”
窦乐闻言，没有再问。
跟赵方旭告辞便离开了。
在下电梯的时候，窦乐一直思考着赵方旭最后那句话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