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落,他擒住李妙妙的双手,薄唇肆无忌惮地撕咬对方。

    粗喘的呼吸喷洒在脸上酥酥麻麻,直接痒进李妙妙的骨子里,不停狂跳的心跳仿佛要从身体里挤出来。

    唇上的痛那只游走的手,让她感到害怕。

    她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栗。

    此刻她脑子里除了对萧衔行为上的惧怕,还有一个游离在思绪外的想法在往她脑子里钻。

    在萧衔把头埋进自己脖颈间时,她忍住一掌拍死他的想法。

    压下喉咙的颤音,冷静问道:“你在做这些之前,能不能先告诉我,你怎么了?”

    见她此时还有心思问这些,萧衔像条蛇一样游到她耳边。

    牙齿轻轻咬住她的耳尖,忍着情欲哑然回道:“不是温病,是情蛊。”

    “情蛊?”

    在李妙妙疑惑的念出这两个字时,萧衔又埋头去干自己的事,手上还不停拨弄她的衣裳。

    忽略身体上酥麻,她低头去看在身前拱来拱去的男子。

    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。

    所以他除了腿疾以外身上还有情蛊,腿疾是他脆弱之时,那情蛊自然也是。

    这样想着,她再次看向萧衔,眼里已经没有一丁点欲望。

    瞧他怎么都解不开腰间的衣带,眉宇间的阴戾暴露了他想用蛮力扯开的心思。

    他又不是猪,她也是地里的松露,拱啥呀。

    清了清嗓子对他说道:“这是我为数不多的衣裳,扯坏了我明天穿什么,你别扯了我自己来解。”

    被欲望占据的男子仅存的理智,用来听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