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衔站在灶台前面,盯着小锅里的药材,眸光愈发幽冷。
浅白的月光从厨房上面的窗台洒进来,一部打在他身上,显得他整个凉薄又阴郁。
他紧紧盯着锅,正欲挥下。
一道软绵带着倦意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,“你在这里做什么?”
李妙妙揉着头,脑袋晕晕沉沉,嘴里还打着哈欠。
听到女人朦胧的声音,萧衔手僵硬在半中,他缓缓收回手,把手背向身后。
面无表情地转头看向已经走到面前的女人。
李妙妙走路脚下轻飘飘,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喝了假酒的状态。
要晕不晕。
她扶住萧衔的肩膀,使劲摇了摇头,想甩去脑子里的混沌,怎么甩脑子还是模糊一片。
萧衔抓住她的手腕,清冷地声音不带一丝温度。
“你不舒服?”
李妙妙往前一步,把额头贴在他的手臂,皱眉回道:“嗯。”
“我想去茅房小解,但不知道怎么回事,四肢就像被绑在大石头上一样,完全不能动弹,我都这个年纪了不想尿床,就使劲挣脱醒过来了。”
她脑袋越来越沉,眼睛都快睁不开,萧衔清楚,这是她强行冲开经脉带来的后遗症。
手缓缓往下,不动声色地搭在她脉搏上。
没什么问题才转而拉住她的手腕。
李妙妙晕乎乎,她嘴里还在继续说:“我起来就没看到你,从茅房出来,然后就找过来了。”
“你在这里做什么?”,说着,她把脑袋抬起来,偏头看向他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