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范思澜从来不会愁人要,只不过她想找一个好拿捏的而已,恰好他大哥就是那个人。
见萧衔不说话,范思澜焦急的说:“萧衔,你信我一次可以吗?”
李妙妙不用想都知道,萧衔怎么可能信她。
努了努嘴,轻轻沉了口气。
不过,从他二人的对话中来看,萧衔他大哥很像个恋爱脑。
她把耳朵又贴上去,听到那边说。
“我这次从都城一路找过来,就是想把你的伤治好,萧家的事我有责任,不管你信不信我,我心里始终都有你。”
萧衔眼敛微掀,目光像一把利刃般扫向她。
声音喑哑:“范思澜,别恶心完我哥,再来恶心我。”
“你这一套在别人面前演的再好,在我这里,你还比不过迎春楼里的姑娘。”
他见过迎春楼一个姑娘为了和他手下一个副将在一起,抵过了强权也守住了底线。
而范思澜这种极为伪装的女人,能骗过大哥骗不过他。
母亲从小教他,定义一个人的好坏,不能看脸。
范思澜心头一震,一股屈辱浮现上来,她刚想解释。
就听到萧衔冷漠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缓缓说道:“我们萧家三代为将,我祖父虽为皇子,一生戎马驻守边疆,儿女情长在他眼里抵不过安平国一寸疆土。”
“即使如此,他也给够我祖母尊重,一生未纳妾也没养过外室。”
听着萧衔平静的声音,李妙妙抿着唇,她忽然有些理解萧衔为何会自暴自弃了。
“我父亲接过祖父手中的军权,他与我母亲青梅竹马,他们琴瑟和鸣羡煞旁人,母亲从小教导我们兄弟俩要守信守义,却没教过我们,守信守义也要看对方是什么样的人。”
“挟恩求报你比谁都玩的厉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