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我在跟狗说话。”

    萧衔不急不缓的回道,掐着杨大富手的力气愈加的大。

    他像欣赏猎物一般,乜视着杨大富翻白眼,再到闭上眼睛,彻底永久地醒不过来。

    “哦”,李妙妙努努嘴,也没在多想,继续泡澡。

    萧衔把人像丢死狗一样丢到地上,他撑着拐杖回到房间,从床头的干草下面拿出一个黑色小瓶子。

    转身回到外面,一手拖着死去的杨大富,一手撑着拐杖缓缓往旁边一处空地走去。

    李霸天想跟来,被他一个冷厉的眼神瞪了回去。

    他把杨大富丢到地上,将瓶子里的东西倒出来,不到一盏茶的功夫,杨大富的尸体渐渐成了一摊血水。

    再过了一会,血水也渐渐消失,随风拂来。

    夜晚寂静如墨,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
    李妙妙洗完澡出来,看见萧衔在用肥皂洗手,她看向老实卧在堂屋里的狗子,以为是狗舔了他的手。

    洁癖犯了要洗手呢。

    也没当成一回事,自个回房睡觉去了。

    过了两天何府把木材送来了,她去村口接应,听到李三娘等人在议论杨大富,她好奇过去听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失踪了?”

    见她过来,李三娘和同行的人点点头。

    “听说他们村找了一天也没找到,村长下令便不再找了。”

    另一个说道:“主要他一个鳏夫,家中就一个破屋和三分地,失踪了便失踪了。”

    李妙妙想起前几天见过来他,她故意问道:“隔壁村的事,怎么这么快就传到我们村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