抛开一个人也能过得很好不说。
最重要的一点,她不想遇到第二个白莲。
等二人沿着路进城的时候,一个干瘦干瘦的老妇跑到村口,她望着空无一人的路上,刻薄的骂道:“铁柱啊铁柱,你糊涂啊,寡妇门前是非多,你要谁不好,非得要那个疯婆娘。”
路上,铁柱又不是问李妙妙渴不渴,又是问她累不累。
后者深深地沉口了气,偏头对他说:“铁柱,别把心思放在我身上了,我和你没有可能的。”
听到这句话,铁柱心头一颤,脸色也变得尴尬起来。
他顿在原地,想了半天,略微不甘心地问道:“是因为萧衔吗?可他已经死了呀,你没必要为他守寡呀。”
李妙妙看了眼天,语气平静:“边走边说。”
这带主导性的话,让铁柱心里有点不舒服,他一个男人怎么能被女人牵着话走?
不舒服归不舒服,他还是跟上了李妙妙的脚步。
“铁柱,我和你之间没可能,跟萧衔无关。”
“既然跟他没关系,为什么你不能考虑我?我不会嫌弃你是一个寡妇,我会对你好的”,铁柱的声音有些着急。
李妙妙问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:“因为我们的观念不一样。”
“观念?”
铁柱双眼瞪大,眼里是不明白。
李妙妙很冷静,她点了点头,问他:“你说说,在你眼里,女人的一生应该是怎么样的?”
这个问题对铁柱来说,不难回答。
“生儿育女,相夫教子,孝敬父母,吃苦耐劳。”
李妙妙微微鼓腮,没有否认这个说法,对于这个时代绝大部分女子来说,这就是她们的归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