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连个狗都不如。
就连遇到危险第一时间也不是打他的电话。
何必去犯这个贱。
*
雷声一阵接着一阵。
距离落盏跟夏时茉打电话求助已经过去了半小时。
她不敢贸然离开这个位置,害怕有人找来时寻不到她。
但一直在这坐着也总归不是个事儿。
周边一个人都没有。
雨下得更大,她觉着身上有些冷,拢着衣服又往屋檐靠里坐了些。
好像她不该跟姚洁置气。
不是不应该,而是,她从来都没有资格。
落盏对姚洁的记忆一直都是,她是一个精致又利己的女人。
八岁之前,落盏被好好地养着。八岁以后,姚洁都像是疯了一般对她的管教欲。
对婚姻的挫败感,姚洁几乎全都发泄在了她身上。
落盏好似已经习惯。
明明这么多年,她一丁点都不在意。
却在这个夜晚,竟察觉出来一丝委屈。
她试图站起来,脚下却早已被水浸到发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