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今天来这里之前,就已经料到了最坏的结果。
聂南深皱了皱眉,无奈道,「言晏,我不是在和你打仗。」
「在我眼里没什么区别。」她从椅子里起身,眉梢挑着凉沁的弧度,几分埋怨娇嗔的笑,「不然,老公你怎么就不能让让我呢?」
那句象征亲密的老公出来,没有半点该有的亲昵和暧昧,反而充满了讽刺的意味。
聂南深唇角沉了沉,见她转身就要走,语速很快的道,「吃了东西再走。」
「我吃过了。」
「林秘书说你没有吃。」
「我不饿。」
聂南深抿唇盯着她毫无留恋的背影,「那就陪我吃。」
言晏脚步终于顿住,回过头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,「聂南深,你不觉得你有时候过于幼稚了吗?」
不管是他昨天的举动,还是这句话里的挽留,他是怎么觉得她现在还会有心思和他一起吃饭的?
但话音刚落,房门就从外面被打开了。
言晏看了一眼站在门口五官冷漠的男人,唇角扯了扯,「正好,陪你的人来了。」抬脚走过去,言语客套而疏淡,「能让一下吗?」
池骞没先是看了眼面前明显对他抱有敌意的女人,然后又看向床上脸色明显阴郁的男人,还是侧开了身子。
直到关言晏头也不回的走出病房客厅,他看着床上一脸被抛弃的男人,将门关上走过去,「看不出来人家压根不想陪你吃饭?」
「我没瞎,」聂南深抿唇收回视线,这才拿起病号服套上,淡淡的问,「你来做什么?」
池骞没单手插兜,在病房里四处看了看,「昨晚好像有东西落你这里了,有看到吗?」
病房里的东西都是护工在收拾,聂南深下意识问,「什么东西?」
池骞没看了他一会儿,「没有算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