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玩弄的是感情,轻而易举就能毁了一个女人。”
玩弄的是感情,可是谁又知道感情才是最经不起消耗的?
言晏就这么看着她,女人眼里半点害怕不见,反而透着一股别人没有的生机和活力。
她抿着唇重新低下了头,若无其事的道,“哦,确实不一样。”
“是不是是不是?”安苏双手撑着下巴疯狂的眨巴着眼睛,“有没有觉得我这种寻找爱情的精神可歌可泣?”
言晏冲她扬起笑脸,“我觉得你比他虚伪多了。”
安苏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。
………………
晚上八点,江城名爵。
同样最角落的二楼雅间,三名男人各自坐在一个方向,名贵的大理石桌上除了摆放了一重火焰正燃得正旺的鸡尾酒,还摆了不少资料文件。
外面是吵闹的喧闹声,这套雅间隔音效果极好,几乎将外面一切的声音都隔绝了去,此时所有的服务员都被叫了出去,安静得只有几个男人间的谈话声。
“两个月的时间,你安排过去的人还没把陆骁搞定?”
聂南深看着面前的一堆资料,随手拿了一杯酒喝着,淡淡扫了对面的男人一眼,那语气里充满了鄙视和不耐。
池骞没坐在中间,像是没察觉到男人的视线,眉眼不动的陈述,“事情是比我想象的有些棘手。”
梁大律师正极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,伸手过去想要将那一堆资料收起,无意间的一抬眸,也恰好不好正对上男人更加不耐的视线。
他佯装坐好,干咳了一声,十分无奈的为自己辩解,“聂公子,你以为要拿那个男人把柄像捏蚂蚁那么简单?”
虽然他知道对于陆骁上次对关言晏下手的事情他还有深深的芥蒂,不过陆骁要是真那么容易被拉垮,他一个毛头小子别说与他们抗衡,怕是自己在暗夜就死了不知多少次了。
于是梁元淡淡的为心情很不爽的聂公子分析,“松老大出狱这么长时间,如今在暗夜里也只能靠几个元老勉强僵持着,虽然骞没这边也表明了态度,不过他那边早有了准备,要把他拉下台谈何容易?”
聂南深皱了皱眉,这件事他自从扔给池骞没之后并没有过多插手,毕竟陆骁想要对付他也不过是因为他真正的对手是池骞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