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小暴脾气又噌噌噌的燃起来了!

    宁浅没忍住,拉着赫连朔站了起来,装出一副来寻找林宛瑜的模样朝着林宛瑜走了过来——

    “宛瑜?”

    “宛瑜你怎么在这里,我在福宁殿里找了你一圈没找到,直到问了你的侍女才知道,你跟着翠妲姑姑走了。”被内涵的“翠妲姑姑”:……

    她才二十二!比这几个丫头片子长不了几岁!

    “呦,安小姐和太子殿下也在这里啊?”

    瞥见一旁的安溪和赫连越,宁浅轻哼了一声,“我听说这观文殿的安大学士,一向是两袖清风家教森严,颇有文人风骨呢,有这样的父亲做榜样,我以为安大学士的子女多少也应该克己复礼,懂进退知分寸,不辱家门,今日看了安小姐我才知道,原来……”

    安溪紧张的盯着宁浅:“原来什么?”

    宁浅勾唇,笑意讽刺,“龙生九子,各有不同!”

    听出宁浅的意思,安溪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起来,“你竟然敢羞辱我?”

    宁浅摊摊手,“安小姐,我哪里羞辱你了?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。”说着,她又挑眉看向太子,“看样子最无辜的莫过于太子殿下了,据太子殿下所说,父皇不疼祖母不爱,无法和安小姐在一起,宛瑜是强塞给你的,部下不信任你,王叔算计你,像太子殿下这样的人,不应该在宫里行走,应该被供起来!”

    宁浅这话里话外阴阳怪气,摆明了就是在羞辱她们!

    安溪和赫连越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昭阳,你好大的胆子,本宫何时说过这些话?”

    “你居然敢羞辱我安家,羞辱我父亲!”

    两个人都急了,瞪着宁浅的眼神好像要把宁浅给生吞活剥了一样。

    但是宁浅却果断地无视掉了,他们的解释有用吗?解释就是掩饰,掩饰就是事实!

    “昭阳!你说清楚,你凭什么可以羞辱我安家?莫非你身为宁王之女就可以仗势欺人不成?”

    安溪这下真的被宁浅给气急了,开始口不择言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