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巧鄢却不肯,后来第二日醒来,冷似锦已经寻不见了巧鄢。
眼下被辛绥芳质问,冷似锦也有些慌张,道:“你盼着巧鄢上来,好再威胁她不成?”
“她一个名声毁了的女人,到公堂上来,你却不是要她去死?”
随即又朝着陈知府说:“大人,我这里证据就在这儿,而对方却没有证据,何不早早判出个结果,草民并不心狠,只求让辛氏绥芳同我回家便好。”
还一副用情至深般的模样。
可是辛绥芳已经不吃他这一套了。“辛府便是我的家,至于你冷家,同我早便是前尘往事了。”
陈知府却冷笑一声,“你想如何如何……呵!”
“你一介草民,既将这官司交予本官来断,结果如何自有律法在那儿。”
“《魏律》早有言明说,但凡妇人不守妇道、与人通奸者,罚其面上刺字,当众游街受万民唾骂,平头百姓是如此,辛家的姑娘或是冷家的夫人也是这样,所谓一视同仁。”
“我可怜的孩子,无论如何母亲都不会让他们这般对你的。”辛魏氏在底下听着直打哆嗦,她忍不住将辛绥芳抱住。
而在围观的众人后头,被润水扶着的辛采菲,泪流满面的看着这一幕。
“呵呵,让你们耀武扬威,如今尝到恶果了吧……”“那也是在案件尘埃落定之后,确定我大姐姐真如冷似锦所状告的那般之后,才可以这样,如今案情未明,譬如那位巧鄢姑娘如今都未露面不是吗?”
蓦的,辛九娘清亮的声音响彻公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