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喜俏和魏喜玉也纷纷附和着说。
辛采菲面色有一丝的不自然,道:“表姐在说什么,我哪里会将这些小事放在心上。”
又用求救般的目光望着她们,“如今我也只想求表姐们帮我同九娘说说情。”
魏喜芬姐妹们刚刚自觉说了辛采菲的痛处,辛采菲又表现的这般大方,她们承了辛采菲的情,哪里能不为辛采菲讲话。
不管是虚情还是假意,总归魏喜芬她们讲九娘说:“采菲妹妹一开始也不晓得那栗公子竟会对她有意,更不知你会对那栗公子有意,这事说来算是九娘你爱计较了,便就算要怪也怪那栗公子有眼不识人,瞧不上九娘你,偏看上了采菲妹妹,又能如何?”
魏喜俏也在旁边道:“是呢是呢,你便是再如何生气也只让人说你小气,且九娘还是同裴公子有婚约的,同栗公子本便是不可能的……”
说着突然也察觉到了不对劲,故意说:“刚刚我们倒是忘了这茬,九娘可是有婚约再身的,却这般怀春,怕是不该罢。”
听到这个魏喜芬最是高兴,忙道:“就是就是,不是我讲你,这还真是你的不对了,祖母最是不喜女孩儿朝三暮四,不行,我们得去找祖母说叨说叨,趁着九娘还未犯下大错。”
说着也不问九娘的意思,便要扯过她的衣袖带她去。
辛九娘倒真是有些怒了,忍不住一拂衣袖,将魏喜芬给扯到了一边,魏喜芬用力太猛,一个不小心竟跌坐在地上,半带委屈竟忍不住哭泣。辛采菲在旁可是瞅到机会了说:“九娘,你便是被表姐逮到了错处,怕魏老夫人责罚,便是出声求求表姐,总不会故意为难你,却这般推搡,连累二表姐摔到了地上,别是伤着了。”
又似是苦口婆心一般,“九娘呐,这里终究不是辛府,不是你刻意胡来的地方,你怎么能用对我态度来对表姐呢!”
倒好似辛九娘在辛府便是这般蛮不讲理,且不说还是魏喜芬先要拽她。
辛九娘先是弯腰下来,作势要将她给扶起,用着很是温情的态度问道:“表姐可是摔疼了。”
魏喜芬不曾见过九娘这般好脾气过,竟忍不住点了点头。
辛九娘面上陡然浮现出笑意,然后将魏喜芬轻轻一推,魏喜芬便又跌坐在地上。
她起身,环绕了一圈,“今儿个表姐们不过刚一见我就一个接一个的来教训我,我不曾说过半句,想着你们到底是姐姐,便生生忍着,不想你们竟是得寸进尺,还要抓我,瞧瞧二表姐,我袖口都被你给扯烂了……”
她将袖子往上拂起,还专门放到魏喜芬的跟前让她看了一眼,“二表姐瞧一瞧,这件双丝凌鸾衣可是先前李太后赏赐给我三婶,三婶又复赠给我,让我好生保管的,却让二表姐将这等御赐之物给弄坏了,真传了出去怕可是要被杀头的。”
她煞有其事的说着,还真将魏喜芬给吓着了。
辛府能在鄞都得此盛名可不仅仅是因为有钱,最最关键的却是在邵都做官的辛三叔,尤其辛三夫人还是出身邵都宋氏,是谓宋大学士的嫡亲妹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