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面对薛逢洲的时候,怎么就觉得……这么无语呢?
……
随意回来看到薛逢洲和苏忱对弈的时候,眼睛瞪得比苏忱还大。
其实苏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莫名其妙答应和薛逢洲下棋来了,分明一天前他还对此人避之不及。
幽幽叹了口气,苏忱手执黑子,棋子在指尖转动了一下,他看向薛逢洲,“薛将军怎么不动?”
薛逢洲的目光从那白皙的,捏着黑色棋子的手上移开道,“小公子棋技很好,我在看落在何处。”
苏忱看了一眼棋盘又去看薛逢洲,他欲言又止,好半晌才说,“薛将军如果不是真的想与我下棋的话,可以不用勉强自己。”
“自然是真的想与你下棋,只是我不太擅长下棋罢了。”薛逢洲脸不红心不跳,他漆黑的眼瞳里映照出苏忱艳若桃花的眉眼,“我是个粗人,下棋这种雅致的事,还是小公子这样漂亮的人下起来赏心悦目。”
苏忱:“……”
随意在一旁眉一皱,他狐疑地看向薛逢洲,这个薛将军,说话怎么这么……轻浮?公子难道没有意识到吗?
薛逢洲落了棋子,他说,“现在轮到小公子了。”
苏忱低头看了一眼薛逢洲落子之处,木着脸:“薛将军。”
“我实在不擅长下棋。”薛逢洲抬起头来说,“小公子,要不然我们打个商量?”
“什么?”
“在白马寺这段时间,我们都是住在这里的香客,不如你教我下棋吧。”薛逢洲诚恳地看着苏忱,“我一定会好好学的,做个让你省心的徒弟。”
苏忱:“……”
他沉默地对上薛逢洲的眼,薛逢洲这个人和省心两个字……怎么看怎么没办法沾上边儿,这薛逢洲是不是故意来埋汰他的?
“小公子我是真的想学下棋。”薛逢洲又道,“我也是来白马寺潜心礼佛的,你看这次我来一个人都没带,就是为了让你觉得有任何不妥。”
苏忱默不作声地把棋盘上的白子摆在恰好的位置,看了错综复杂的棋盘好一阵苏忱才道,“下棋确实能修身养性,不过我不擅长教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