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忱没说话,只是重复着又轻又快地点了下头。
“别怕,有我在。”薛逢洲回头看了一眼渐行渐远的人,眉宇间浮现出阴鸷狠厉之色,和苏忱说话却又轻柔,“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苏忱后知后觉地抬起手来,白皙细嫩的掌心都是因抓缰绳而磨出来的红痕,这会儿才觉泛着火辣辣的痛意。
薛逢洲眸中杀意一闪而过,随即浮现出心疼来,他皱紧了眉,“我带你去包扎。”
“去哪?”苏忱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,鼻音很重,如同要哭了般,他连忙压了压自己的音调,“随意还在那边。”
“我让人带他回去。”薛逢洲说,“现下你跟我去军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