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那女人在他耳边放下一句话,“盖章不能止疼。”
“嘶。”傅司宴头稍稍一疼,就见刘婉言已经从他的耳边移开了。
傅司宴脸色僵了下来。
切。
不就是一个亲亲吗?
不给就不给。
谁在乎!
他一把扯过薄被盖住自己,背对着刘婉言。
死死咬住唇,眼眶红红的委屈得不行。
呜呜呜。
这个无情的女人,为了救她连命都快没了,她连个亲亲也不给哇!
连个亲亲也不给!
呜呜——
*
门外。
刘婉言一路来到医院的DNA监测中心。
把手上拔下来的傅司宴的头发,和熹宝的分开,小心翼翼地装进了两份医用密封袋里。
联系了闺蜜之后,她来到了音音的办公室。
“这办公室不错呀,你都升职啦。”刘婉言把包放在了一旁的沙发上,然后坐在了她的旁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