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外婆，你相信我……我真的是你的外孙女，是熹宝用歪门邪术把我们换了……”
顾心瑶哭得撕心裂肺，小小的身躯剧烈颤抖着。
可她毕竟只是个两岁的小孩，谁又能确定她说的是真是假呢？
刘夫人只觉得心跳得飞快，仿佛要跳出嗓子眼，一时之间也没了主意。
这时，顾心瑶突然唱起了以前外婆哄她的儿歌：“黑黑的天空低垂……”
还边唱边说：“外婆还说自己以前是一只孤零零的虫儿……”
刘夫人以前确实常觉得自己孤单，父母早逝，只有一个弟弟，没人体贴她、爱护她。
这话她不仅对老头子说过，也偶尔对着小时候的顾心瑶念叨。
“外婆。”顾心瑶再次可怜巴巴地喊着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，不停地往下掉。
“放她下来。”刘夫人犹豫了一下，还是开口吩咐道。
勤伯眼中闪过一丝不解，但还是乖乖照做，很快把顾心瑶放了下来。
“妈，你不要相信她的话，你难道不记得她的亲妈把婉言害得多惨……”方素素安抚好焰焰后，快步走到刘夫人身边。
伸手抓住她的胳膊，急切地劝道，“小孩也会骗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