熹宝抱着奶瓶咕噜咕噜地吸,吸着吸着一脸心满意足地睡着了。
刘妈怜爱地摸了摸小家伙的头。
宝贝,你才那么丁点大,就累成这样了。
不容易啊。
刘妈看向了一旁的傅律师。
傅司宴小声说,“我送他们回来的,我也要回去忙了。”
“傅律师。”刘其越拦住了他,“在刘家休息一下吧,你帮了我们全家人那么大的忙,我们想留你吃顿饭。”
“管家,你去收拾两间客房出来,让傅律师和钱先生休息半天,晚餐的时候准备丰盛一些。”
刘其越对管家吩咐道。
傅司宴昨天白天跑了一天,晚上又在警局陪刘婉言通宵。
这样的高强度活动,就算人是钢铁做的都吃不消。
他眼里带着红血丝,点点头,“劳烦带路。”
管家带着他们去了客房。
沙发上,刘婉言心疼地给父母盖上了毯子。
她的爸妈身体一直不好,找了好多中医来调理了,都说是思虑过重,精神气衰弱。
她之前有过多少委屈,都不敢告诉他们,以免他们因为担心而加重病情。
这不,老爸又因为过于担心,喝了好几次中药了。
刘婉言偷偷抹泪。
一旁的老爷子微微睁开眼睛,伸手递过去一张洗脸巾,小声说,“哭啥呀闺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