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

    她照办,一条胳膊扶住他的肩,脚尖看似巧合,毫无恶意地踢中他的欲望,接着倒向他,把自己完全交给他。

    那几秒,简直憋坏了。

    “搂紧我。”

    直起身前,他再次嘱咐。

    宋婉清轻嗯着,柔嫩的脸颊侧贴过去,贴近男人几乎与耳垂齐平的发渣子,体温不如他热,又洗过头发,大概凉的,凉得他肩肌发硬,耳朵血红。

    赵振国何止是肩肌发硬。

    软软绵绵挨上来。

    小小举动透出对他的一点信赖,一点依恋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第二天,

    宋婉清以他整天在家晃悠,学习效率低如蜗牛爬为由,干脆把他撵出了家门。

    赵振国还不甘心,嘟囔着问:“媳妇儿,一天就那么一回,算多吗?”

    “呵呵…那你咋不说,某人还说,那是白天,这是晚上,又算一天了?”

    赵振国:“...”

    得,那上山遛遛吧。

    ...

    就在赵振国辛辛苦苦寻摸猎物的时候,

    小白猛地俯冲而下,尖啼一声,紧接着又传来一声清脆的啼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