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振国一巴掌又把羊拍晕了,这才竖起耳朵,专心致志地听起来。

      这明显是两只野兽在干架,叫得气势汹汹的那只他听不出来是啥,毕竟好多野兽叫声都差不多。可另一只听着咋这么耳熟呢?好像是马叫?

      野马?赵振国摸着下巴琢磨起来,好像李老汉提过这林子深处有野马群,他当时还以为老头又喝高了,满嘴胡话,难道是真的?

      一想到可能是马,他心里头就热乎起来,要是能弄匹马骑骑,那该多带劲啊!

      他站在原地,转来转去,心里头纠结得要命,去吧,风险太大,不管是野马还是那只不知名的猛兽,都不好对付。

      更何况这林子深处,说不定还藏着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玩意儿,一不小心就把小命给搭进去了。

      可不去吧,他又忍不住,万一两者斗个两败俱伤,自己不就捡大便宜了?当然,这种事要能发生,他运气得好到能去买彩票中大奖了。

      但重生以来,他的运气确实不赖!

      不过人嘛,总得有点想法,不然活着跟野鸡有啥区别!

      万一真成了,一匹马,两只羊……赵振国越想越激动。

      可再激动也没用,“咔嚓”,他踩到了什么东西,弯腰捡起来一看,是一个碎了的眼镜片,这东西,除了应教授,也没别人了。

      心里的火终究还是灭了。

      他转过身,麻利地把死羊往空间里一扔,随手抓了几把土,把地上的血迹盖得严严实实。

      又寻了两块大石头,哼哧哼哧地挪到窟窿旁边,一左一右摆好,防止他不在的时候,有啥东西来截了他的胡,偷了他的羊。

      收拾妥当,赵振国又沿着地上的痕迹追了下去。

      只是怎么越走,越觉得离刚才那声音越近。

      俗话说,望山跑死马,这可真是一点不假。

      他翻了一道山,寻到一个小湖边,应教授留下的那点痕迹没影了。

      不光痕迹没了,他还撞见了场大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