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俩相互看了一眼,不再说话了。“来来来,喝酒”,曹威提议道。“不过话又说回来,能打嘴仗也是一种幸福。夫妻哪有不打嘴仗的,真不打了,那是哑巴夫妻,或者夫妻的缘份也到头了。”
“我刚刚有个想法。”
“啥想法?”
“本届达牧唱诗会结束的时候,我想增加一个颁奖的项目。”
“颁什么奖?”
“最深沉最忧郁先生奖,得主就是你。”
“你这真是最荒唐的建议。”曹威说。
“他就是一个跑偏的人,唱歌全跑调。”丽琼在一旁帮腔。
“总体来看,做人还行,不算差”,曹威说。
“中肯,政府的意见非常中肯,能像我这样的男人就不错了。其实我真的还算是一个好人。”
“这点儿,我倒是也承认呢。”、
“这才像我老婆吗!不能动不动就胳膊肘儿往外拐,到处不说有利于我的话儿。”
“全县都在说有利于你的话,我说一点不利的,有利于你大脑清醒,不至于盲目自大,糊涂了神经。”
“我觉得自己一直都清醒,太清醒了。现在要说比我更清醒的,那么就得算老县委书记了。一般身体残缺、心肝脾肺肾缺个一两样的人就容易清醒的。”
“这都啥理论呀?”
“还一套一套的。”
“本来理论都是这样的,剑走偏锋,语不惊人死不休!”
“哈哈哈哈,喝酒喝酒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