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许同等重要，也许密不可分，压根儿就是一体的。”
“唉，咱们还是把菜打走吧，到我的房子里吃喝去，别在这里吃了，这里人多眼杂，是公众场合，我们谈论这些私话，影响形象，走走走……”
王辛建喊来服务员，装走了桌上上来的菜，“酒就不用拿了，我在边城县买了够下半辈子喝的酒了。”
“二位哥哥，弟弟问个事儿，你们说现在每个城市都扫黄，新闻里天天都有大规模扫黄打非的新闻，可没有一天扫干净的，这是为什么呀？”
“很简单，一是人们的道德滑坡，随意突破；二是人们流动的过快，生理需要，不可控制”，曹威这个老教育战线的工作人员，又开始发挥自己总结经验的特长了。
到了王辛建的家，王辛建说：“我们只喝酒吃菜也没什么意思，咱们打会麻将娱乐娱乐吧。”
“可是我们三缺一呀，怎么办？”
“那就再叫个人吧？这事儿交给小杜书记办吧。”
能叫谁呀，杜怡奇只好打电话给尹万梁，尹万梁说他正在宴请公安干警，实在走不开，可得把家伺候好了，否则，他就是关门歇业。
尹万梁问，领导们在哪里，在干吗？
杜怡奇如实做了回复。
“那这样吧，我那里最近来了一个厉害帮手，很会玩，我让她看着安排一下。”
“好吧，我们等着呢，你快点吧。”
仨人继续慢慢吃喝，不久杜怡奇的电话响了。
“您好，是刘大哥吗，还记得小妹不？”一个女性的声音从远方穿越而来，把杜怡奇的记忆都唤得重生了。
杜怡奇只觉得声音好熟悉，但又实在想不起来这女人撩人的声音是谁。
“兄弟，哪里留的情儿找上来了？”曹威说着哈哈笑了起来。
电话那边依旧说：“杜大哥，我正赶往你现在待的地方，你怎么还是想不起来我是谁呀，我真有点失望，东州一别，你就没了记性。”
“你是曾兰，小兰！”杜怡奇一激动，从桌子旁站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