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听,不好听,大家巴图是民族人里最好的正人君子,哪能干那事儿,是谁传的闲话,真是可笑死了”,杜怡奇觉得没有办法控制巴图了,不如再喝一场,酒场上结的梁子酒场上解决,于是说,“走走走,到火锅店去,哥们儿请客,咱们四个,再喝几杯。”
“小杜,你说得对,真是的,可笑死了,可笑死了!我巴图是干那事儿的人吗?咱们吃羊肉串去?”巴图问道。
“好好,吃火锅,带羊肉串”,杜怡奇认真地应付他都不符合逻辑的思维。
“那你请客!”巴图又一声震天吼,“我可没钱?”
“我请,我请,走走。”巴图和杜怡奇瞬间成了哥们儿,杜怡奇扶着他一路杀到成都火锅城去了。
柴芳、戴露琼走在他们的身后,不断地偷偷笑。
杜怡奇在拿菜的空当儿给戴露琼说:“看到了吧,在背地里嚼人舌根子是要遭报应的。”
“哈哈哈哈”,戴露琼笑得直不起腰了。
“你笑什么呀,傻哩吧叽的。”
戴露琼仍然猛笑,浑身抽搐。
“怎么了你,还没完没了了”杜怡奇说。
“那是林书记嚼的,可跟我没什么关系,这顿饭让你请,我都不舒服,凭啥是你请,又不是你传的他的闲话儿”,戴露琼说着又笑起来。
“你还笑,有什么可笑的呀?”
“林书记,林书记,林书记还说是正着撇还是反着撇,是左手撇还是右手撇呢,哈哈哈哈,你说要是真撇了,巴图得有多冤哪!”
“哈哈”,杜怡奇也笑了,“也是,就为喝口水,至于吗,还把民族团结的大好局面给打翻了。”
吴承斌也加入到吃火锅的行列里来了,他本来就是一只馋死猫。端酒敬酒最主动的就数他,但每到结帐的时候,他总能巧妙地逃脱。
大家吃着烤肉,巴图还罗嗦:“我真的就是想喝口水!”
戴露琼“噗”的一声把嘴里的茶喷了老远。
“不至于,不至于,来来咱们喝酒都不至于,都什么破事儿呀,来来来,干了干了。”吴承斌端起酒杯,脸红脖子粗地跟大家一起碰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