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恶心,狗嘴里吐不出象牙”戴露琼说。
“咦,小娘儿们还敢太岁头上动土”陈昊转过脸挤将过来,将自己的大嘴伸了过来,在戴露琼身上蹭便宜。
“恶心死了,一嘴黄牙”戴露琼说着急忙拉杜怡奇,使劲朝杜怡奇的身后躲。居然不惜双胸挤贴在杜怡奇的背上。
当然杜怡奇也得拿出点男人的气魄不是,怎么说杜怡奇心里对戴露琼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。“得得,看在我的面上,大哥,求你了,别再欺负她了”杜怡奇说。
“不欺负她,凭啥?你是哪根葱。”
“我是她老公——”
“哇——”
满车人都开始起哄了。
陈昊愣到那里,嘴巴张了张,半天没有说话。
“你这浑蛋,混,混”戴露琼在杜怡奇的背后不断地用她的粉拳不断地擂杜怡奇。
“小两口打架了,小两口打架不记仇!”
“噢——”
满车的轰笑、嚣叫。这哪里是执法队呀,整个街上地痞流氓队吗!
戴露琼脸色通红,满腹牢骚,可惜全被嗓音淹没。
大家到处去企业转悠,转悠的结果是,其实大家根本搞不清,企业哪里有违法生产行为。本来市的企业也不多,上规模的更少的可怜,到了车间,那机器的转动、轰鸣,大家哪里看得懂什么地方存在安全隐患?
杜怡奇跑上去问副队长栾平:“队长大人,你给说说哪里不符合安全生产呀,哪里存在安全隐患呀?”
栾平无语,脸板得纸一样平,杜怡奇知道这土匪现在是进了虎穴了,可是虎仔在哪儿,他屁也不懂。
出发的时候,陈昊、巴图的兴高采烈全哑火了,拿了一大堆的执法文书,一张也不知道怎么填。大家对每个企业的每条生产线都不明白,谁都怕下处罚单下出笑话儿。
一连几天都是如此,起初至少敲诈这些资本家一顿酒肉的伟大理想全都化为泡影。执法规范的活动也悉数变成了学习,所有的执法队员聚精会神地看稀奇看古怪,听说企业技术的生产人员讲授小麦如何磨成面,玉米如何酿成酒,矿石如何炼成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