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稍等,”
男人对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些什么,紧接着一道极其沙哑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。
“姜先生,”
简单的三个字,却带着说不出的生硬冷沉。
姜沛文感到耳朵像是被粗粝的东西刮了下,皱了皱眉才沉着声音开口。
“请问怎么称呼?”
“姜先生叫我吉罗就行,”
男人宛如破风箱的苍老声音,再次响起。
姜沛文看着京都的天,眼神幽深,仔细看去就会发现其中满是算计。
“两千万的价格不低,不知道吉罗先生有多少把握帮我杀掉想杀的人?”
“当然是百分百,”
男人语气淡然肯定,显然是信心满满。
真不知道这个东南亚老东西是艺高人胆大,还是无知者无畏。
姜沛文压着的眉头挑了挑,眼底的质疑依旧没有消失。
“吉罗先生不问问,我要你杀的人是谁?”
“都是肉体凡胎的人,”
吉罗冷哼,沙哑的声音中苦寒阴森的意味。
“只要能让我靠近,是谁都一样。”
的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