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景看着祁书文，嗤笑一声。
“处理一个给家族蒙羞的私生子，算什么过分？”
祁书文还准备说什么，祁老爷子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。
“可以。”
已经死了的人，没有任何价值。
“第二个，我要方清到我母亲墓前跪三天三夜。”
祁书文想到方清，情绪格外的复杂，看了眼祁老爷子，到底是什么都没说。
老祁老爷子目光沉静淡然，没有任何意外和犹豫。
“可以。”
“第三个，”
祁景说到这里，再次将目光转向祁书文，勾了勾唇。
“三天时间一到，我要祁书文亲手在我母亲墓前解决方清。”
让他亲手杀了小清？
还在那个女人的墓前？
祁书文没等祁景的话落下，就直接厉声拒绝。
“不行！”
“这里还轮不到你做主，”
祁景心情不好，对祁书文也彻底没有了耐心，看向祁老爷子。
“爷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