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炳文……”这时候,躺在竹床上的阿珍颤巍巍地向他伸出手。

    “你不要费心思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我们作为祭司的宿命。”阿珍说道。

    “自古以来,苗寨的祭司都是这个结局,毒发身亡。”

    “只是,我能最后见到你,了却了少年时的心愿,我已经很满足了。”阿珍脸上露出微笑。

    “炳文,你要原谅我,我当年不应该给你下情蛊。”

    “阿珍,说好了我们还要厮守在一起,弥补遗憾,你为什么就要走了!”陆老握住阿珍的手,老泪纵横。

    “陆老别哭了,她还有救。”这时候,秦鸿在一旁开口了。

    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霍然转到他身上。

    几个苗人都皱眉不悦,这个外地人跟着陆老进来,已经是坏了规矩了,这时候还出言胡诌,如果不是看在陆老的面子上早把他轰走了。

    “哎呀,对了!”

    “我怎么把秦神医给忘了,老糊涂了我!”陆老一下子跳了起来。

    他一时悲痛,忘了秦鸿还在一旁呢。

    “阿珍,我给你介绍一下,这是秦神医,他是一名中医。”

    “当年你给我下的情蛊,就是他给我拔除的。”陆老说道。

    什么?一众苗人都惊讶地看向秦鸿。

    “你是中医?这么年轻的中医?”滕神医讶然道。

    “医道一脉,达者为先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以年龄论长短,想必苗医也是如此。”秦鸿淡笑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