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。

    阿珍睁开眼睛,醒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阿珍!”陆老上前紧紧搂住她。

    “炳文,我答应你要活下去。”阿珍说道。

    秦鸿和滕神医等人对望一眼,退出竹屋。

    让他们两人有相处的时间。

    滕神医拉着秦鸿到一旁的大树下坐下。

    “尝尝这是我们苗寨特制的美酒,包谷烧。”他叫人送上一坛酒,给他满上。

    秦鸿知道这是苗寨的风俗,所以也没有拒绝,一口干了。

    直觉得一股火线入喉,直到腹中。

    可以说这酒又烈又带着一股独特的味道,相当不错。

    “好酒。”他赞道。

    “你果然不是普通的中原人。”滕神医愣了愣。

    他们特制的包谷烧是烈酒,普通人根本不敢一口闷,多少中原人喝第一口都觉得辣的不行,这人居然一口干了。

    他也端起了一口闷之后。

    两人开始探讨中医和苗医的一些区别和贯通之处。

    互相印证。

    尤其滕神医觉得收获匪浅,仿佛打开了另一个世界的大门。

    “不知秦神医这次来苗疆,是所为何事啊。”他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