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一人朝着余应杰看了过来,“呦,这不是余老兄吗?”

    “你也来参加拍卖会?”

    说好的是一个七旬的老者,眉毛胡须花白,但是却很精神。

    看向余应杰轻笑一声。

    “你这不是废话吗,来这不是参加拍卖会是干什么的。”余应杰不冷不热地讽刺道。

    “余老兄还是嘴不饶人啊,难道对上次的事还是气不顺?”七旬老者哈哈一笑。

    “魏老头,余某可没有那么气量小。”

    余应杰哼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大伯,余叔上次输了很惨,您就不要总揭人伤疤了吧。”

    说话的是魏姓老者身边的一个中年男人,一身名牌西装梳个大油头,话里透着幸灾乐祸。

    等到这一行人走开之后。

    余应杰才低声向秦鸿说起了这两个人的来历。

    “那魏老头叫魏向阳,也是一个搞收藏的,也算是一个收藏家吧与我有些过节。”

    “那个大油头叫魏安,是他的侄子,在江南省瑞州市搞土木工程和餐饮起家的是个土豪。”

    “我上次被他们摆了一道,打眼了,损失不小。”余应杰没有多说什么,但秦鸿猜想他损失至少是几千万级别的。

    余应杰刚说完,那几个人又转了回来。

    “余老兄,上次你是不是还不服气,不如今天我们再来一次,比比谁拍下的东西最真,最值钱。”魏向阳笑着说道。

    “呵呵,你仗着自己侄子家底丰厚,用钱砸我是吧。”余应杰冷笑道。

    两人眼光差不多,谁钱多,谁就能拍下较值钱的宝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