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这对秦鸿毫无影响。

    他清楚的看到,一个披头散发的年轻女子被绑在大床上,不断的挣扎,嘴里还发出嘶嘶的声音,显得十分恐怖。

    “这就是小女项雨妍。”中年男人苦笑道。

    “自从大半年前,开始发这个病,不知道请了多少医生都看不好,我们也请了道士做法事驱邪,但都没什么用。”

    他说着,一旁的项太太忍不住掩面而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