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媪的话里面出现了两个七夕,虽然并没有直接标明哪个是哪个七夕,但我却能分辨的很清楚。
“那她呢?”我继续问道,而我话里面的七夕,则自然是刚刚那个活在虚拟印象里面的七夕。
“走了呀!都跟你说过一遍了。”白雪蝉在旁边沉默了许久之后,再一次开口说道。
听完,我沉思了几秒,仔细的想了想这些事情的前后连续性贯通,许久,才把这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捋清楚。
想明白之后,我便又主动的拿过老媪手上的龙纹血滴,然后接着问道:
“那她呢?”
“她在里面没事,只是暂时不能出来,我觉得,你现在的主要任务,并不是担心她!”白雪蝉接着回答我道。
说这话的时候,白雪蝉的语气里面,掺和着一些莫名其妙的生气。
我不知道她这是为的什么,今天一大早起床以后,她就这样了,脾气古怪的很,我琢磨着,估计是她的亲戚来看她了,情绪有些激动,导致血压过高,心绪不宁。
“哦!”听完白雪蝉的回答,我只是轻微的点了下脑袋,便重新把我刚刚塞进口袋的丝巾,又拿了出来,仔细观瞧。
随后,我看着这丝巾,发自肺腑的朝着这丝巾说了一声谢谢,来转达我对七夕的感激之情。
拿到了龙纹血滴,也得知七夕在这里面,我的心一下子,较刚才要宽慰的多了。
随后,我又了解到,因为这东西不能被带出这老房子,房子也是被划了保护结界的,所以,在出去的时候,我还是把这东西还回了老媪,而老媪也答应在必要的时候,我随时可以取走它。
等还回了玉坠,一切的担心都已经烟消云散之后,我便又开始寻找新的奋斗目标。
这人但凡心中有明确的目标,做起什么事情来,就显得格外有精神有力量。
我也是这样,回到白雪蝉的房间之后,我想尽了一切能让自己身体机能快速恢复的方法,同样的,我这样子的用心和努力,得到的回报也是蛮大的。
没出一周,我的身体,就恢复的和刚开始没受伤的时候差不多了,背上的伤口,也只剩下皮外一点裂缝而已。
体能恢复好了,身子骨自然就待不住了,哪怕是这里有看不完的美景,也难抵挡住我想出去的强烈欲望。
于是乎,我便在某一天吃饭的时候,和老媪以及白雪蝉说了这几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