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是一个讨厌鬼,你就像你可憎的父亲一样,总是在不合时宜的地方,做出一些不合时宜的事情,你们就不能稍微对我好一点吗?”

    她有些想哭。

    “上帝,为什么?为什么偏偏要是我?为什么我就是必须经历这种事情?你任由一个混蛋对你的孩子百般凌辱,你为什么不保护我免受他的伤害,而是一次又一次地让我独自挣扎?让我沦落至此?”

    她询问着,却根本得不到任何答案。

    她不再试图爬起来,而是开始大声地喊人。她害怕极了,只求不论是谁,过来救救她,她不想就这么Si在盥洗室里,也不想失去她已经怀了这么久的孩子,她的辛苦不能没有回报,她还等着听她的孩子叫妈妈。

    可她的行为连一点用处都没有,外面非常安静,偏偏这个时候,没有任何人来搭理她,她们全都做什么去了?

    她知道自己不可以继续这样浪费力气下去,索X选择了将头往后一靠,令自己半躺了下来,并短促地x1气、呼气,调整着自己的呼x1。

    她不能太慌乱了,她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冷静,她必须冷静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

    “我Ai耶和华。”她在呼x1间坚定地Y诵着,“因为他听了我的声音和我的恳求。他既向我侧耳,我一生要求告他。Si亡的绳索缠绕我;Y间的痛苦抓住我;我遭遇患难愁苦。那时,我便求告耶和华的名,说:耶和华啊,求你救我的灵魂*……”

    上帝,她真的好痛。

    g0ng缩依旧在袭击她,每次到来时,它都简直是在她的肚子里杀人。

    当这种感觉越发强烈,她所谓的信心也越来越弱,她实在无法再心平气和地祈祷什么,只想去意大利杀个人,她想狠狠掐着他的脖子,看着他的脸憋成紫sE,她想像上次一样绑住他,绑得更牢,拿桦条打得他惨叫连连。

    这估计是她离开这么久之后,第一次有点想念他的家,这令她心如刀割。

    她的那堆毛病到底有什么重要的?她的命,她孩子的命才b较重要,她会一直有人陪着,一旦出现这种情况,家庭医生会用最快的速度赶来。

    哪怕,哪怕她真不幸遇上任何不测,去他家的医院也挺方便,不像现在,她根本进不了任何正经医院,能收容她的医院估计充满了一身病的底层妇nV,b在这里还生Si难料……

    而且,他这个人在有些时候也还是有些优点的。b如他显然不是那种就知道拒绝社会进步的极端保守分子,也不见得非常冷酷无情,他应该不会介意让她x1点麻药来减轻g0ng缩的痛楚。这还是nV王二十多年前因为实在受不了生产的痛苦开的先河,现在想想,真是nVX之光,应该推广给全世界,至于那些反对的家伙,每一个,都该被吊Si。她一点都不在乎旧约里的东西,她只在乎自己很痛……

    天呐……天呐……

    她一边呼x1一边SHeNY1N,已经是疼得快要受不了了。

    夏娃当年到底为什么就一定要去吃那颗该Si的果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