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先来验证第一个”口罩男沉静地道。
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就是原本的一楼,在这一层的楼梯口坐上记号,当我们轨道上一层的时候,就能够知道这个想法是不是根本所在。
随即,口罩男掏出了一把尼泊尔,很犀利的在楼梯口的扶桩上直接砍了一刀,这一刀用的力道不小,整个刀身陷进去了三四厘米。
没想到口罩男这么雷厉风行。
做完记号之后,我们开始往三楼走,上了三楼我就知道刚才的猜想其实是错的,因为楼层布局的改变,楼梯已经变成那种螺旋的连续性的结构。
这也就是说,我们从一楼的楼梯口上到一半,或者,一个人站在楼上一个人站在楼下就能够反驳掉这个说法,那么第一种说法很快就被我们给排除了。
可是接下来问题就会变得更复杂,这里的布局一样,并且我们并不是在原地兜圈子,那么这些突然变化是怎么发生的?
仅仅是这一点就足够令我们头疼的。
我们三个站在了二楼的走廊上,一个个低着头沉思着,我在脑海中猜测着所有可能性,但是依旧没有丝毫的头绪。
也可以说我的脑海中就没有一个完整的思绪。
没想到这才进来就遇到了这样难题,我想不通,为什么那个把我们救上来的人为什么要把我们困在这里,既然这艘船上有着莫测的变化,那么要杀死我们应该轻而易举。
难道说这个人是个怪胎,有着非常恶俗的趣味,喜欢慢慢的折磨一个人,最后等到我们精疲力尽的时候在再出来了结我们的性命。
我觉得是这样,这个人一定是个心理扭曲的人,否则他不会这么大费周章把我们弄上来,还存心想要困住我们三个。
这种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感觉相当让人厌恶,或者说心中尤为懊恼。
仿佛有一种被人瞧不起的感觉。
我还在思索着,没想到口罩男突然自我和阿里阿巴巴的眼前奔了出去,这是第二次了,他从楼梯口飞速的向着走廊里面靠近,也是在那一瞬间,我顺着走廊看见尽头角落的那间房的房门好像被打开了。
不对,应该说是敞开了一条小缝,刚才匆匆瞥了一眼,我仿佛看到了一个黑影从门缝后面一闪而过,看来方才那里有个人在盯着我们。
口罩男一定是发现了他,所以才会第一时间朝那边赶过去,这一下房间里的那个人应该无处可逃了,现在就是我们瓮中捉鳖的时刻。
我和阿里巴巴没有多想也朝着走廊尽头的那间厢房飞奔而去,口罩男的速度比我们快很多,几乎就是几个风步,他的人就已经到了那个房间的门前,一脚踹开了房门,然后提着尼泊尔跳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