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设是在石台上快速逃走的话,那我们脚下肯定会留下痕迹,比如这种黑色的液体,可是我们周围没有。
唯一的可能就是它跳到了水里。
我这种门外汉是不会知道这种生物的,所以还是问问余老他们吧,毕竟他们都在西藏待了不短的时间。
结果在询问了余老他们之后,海子这地本地的西藏人倒是给了我一个答案,他说我刚才踩到的可能是鲵。
说是鲵是一种长着一张宽嘴的鱼,但却长着和青蛙一样的四肢,通体滑溜,能够在陆地和水里生存,但绝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水里,因为要靠水来保持体温。
这种鱼只生活在阴暗的水域里,一般都是在地下河这样的阳光照耀不到的地方,由于长期生活在昏暗无光的地方,所以鲵的眼睛也早就退化了。
而且鲵的数量极为的稀少,是一种濒危物种,海子也只在书籍上看到过。
海子这么说完还惋惜的看了我一眼,那眼神就像是再说我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,搞得我还真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那鲵会流黑的液体?是什么东西?”我望着海子,希望他能解决我的疑问,但是他却摆摆头说他也不知道,因为书上好像还真没有这方面的记载。
这么一来就又给我留下了了一个未解之谜。
老实说,如果不弄清楚这种黑色液体主人身份,我真的会感觉到心里难安。
不过眼下我也没有办法却弄清楚这件事,还是以后在说吧,但愿不会印证我心里的不好想法。
不再去纠结这件事后,我们大家停下来准备休息一会儿。
我把包从背上去了下来,靠在了墙壁上,然后把身上那件湿冷的衣服脱了下来,因为穿着太难受了,我怕以后会得什么关节炎风湿病。
脱下来后我反而感觉轻松了很多。
从包里拿了个罐头吃着,我和胡兵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,希望转移一下注意力,因为真的有些冷,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造了什么孽,导致这辈子要受这样的罪。
这时,坐在我右边的胡兵突然望着我的脸瞪大了眼珠子,就好像我是一个怪物一样,我心说我有这么可怕吗?
我举起手在胡兵的眼前晃了晃,问他至于这么看着我吗?我脸上又没有麻子。
谁知道胡兵当着我的面咽了口唾沫,抬起右手轻轻的绕过了我的脸庞指着我的左后方,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