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有那么一天的,我答应过某人会让大圣重生!”万阳的眼神充满了坚定,他当然无法忘记自己在心中暗自立下的誓言,不只是因为袁菲,单是大圣当年不屈从权贵的那种精神,就值得他这样去做。“现在还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,对方又开始行动了。”
寻着万阳的眼光望去,对方的第二波攻击开始了,这一次,格格巫在上面继着自己的咏唱,估计是某种增强战斗力的咒语,而稍后涌出的“死神之怒”不死军团也是有了明显的变化,先前的黑镰刀变成了银白色,红斗篷也是消失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纯银战甲。这一身银甲披挂在这群不死骷髅身上,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与阴邪。
“来得好!”敖拜正要跳入战圈继厮杀,却被万阳一把拦住,“怎么了?”敖拜不解道。
万阳此刻早已经是换了一副冷峻的表情,目光中满是自信与沉稳,“这一次就不要下去厮杀了,对方改变了战术,增强了战斗力,这样下去无疑是去送死。就算是妖魔大圣也会在对方的人海战术下被轰成肉泥的。”
“那我们该怎么办?”敖拜急道。
“山人自有妙计。”万阳晃了晃另一只手中的缰绳末端,脸上挂着阴森的冷笑。
“仙锁役兽缰?”敖拜也看到了他手里的法宝,一声惊呼从喉咙中涌出。此刻的仙锁役兽缰一头攥在万阳手里,另一头则神秘地消失在了虚空之中,情形异常诡异,“这,这东西应该是西海的传说法宝,到现在也没听说有人用过,没想到会在元帅手里……这缰绳的另一头连至哪里去了?”
万阳见敖拜识破了自己的戏法,马上陪上了一副自若的神态,微笑道,“在敖少保冲出去打劫的时候,我与海隐路非兄弟就商量出了一个制胜之策,难道他那个小子凭空不见了,你一点都没觉得奇怪吗?”
“是啊,卑职一直在注意上阵杀敌,倒是忽略了路非兄弟的去向,现在想起来,倒是觉出了一些蹊跷,这小子哪去了?该不会……”敖拜眼前一亮,立刻如惊艳的少女一般捂住了嘴巴。
万阳嘴角一翘,对于自己能想出这一毒招,也是相当的得意,“海隐在潜行状态下虽然不可以进攻,但是实施‘拿’与‘系’这些简单的动作倒还是胜任的。”
“你要用仙锁役兽缰捆住所有的死神之怒?”敖拜惊讶的问。
万阳差点儿没被这位没脑子的少保给气死,翻了翻眼皮道,“就算仙锁役兽缰再神奇,也搞不定那么多人啊,锁住一个就足够了……”
“你是说那个魔后?”
“对。就是她,以前我还在犹豫,这法宝用在人的身上会不会管用,但是昨天晚上我偷偷的在你家某位元帅夫人身上用过,效果的确很理想……”万阳搂着敖拜的肩膀,眼睛神秘地朝他忽闪了几下。
与此同时,在家中“盼君速归”的袁菲陛下突然打了两个剧烈的喷嚏,“一想二骂,又是谁在背后说我坏话啊!我跟她没!”她一边叫嚣着,一边朝其他姐妹的房间跑去,估计,又一场“后院大阅兵”即将拉开帷幕……
……
当路非出现在魔后身后,她几乎毫无察觉,就算在她意识到事情不妙的时候,一切也时已晚——一副真皮项圈赫然出现在了她修长白皙的玉颈之上。她有心当场靠强劲挣脱,可是那项圈却如紧箍咒一般越挣越紧,最后她也只有放弃了这一愚蠢的想法。路非微笑着向远处的掌柜的比了个“OK”的姿势,万阳则也是竖起了大指,回了个自信非常的微笑。
“卑微的生灵,你们这是在亵渎神明!”魔后眉头紧锁,靠精神力传递出的语言也是充满了暴怒。
“我亲爱的魔后陛下,你最好老实一点,这仙锁役兽缰可是天地至宝,你现在将无条件地服从我任何命令,因为我已经是你不二的主人了,这种关系将在你我有一方死去之时终止,所以您要好自为知。”万阳咬破手指,将自己的一滴血滴在了仙锁役兽缰之上,从此算是为这件法宝印上了“万”字商标,“这‘血契’算是个双保险,免得这宝贝被别人盗去,伤害了我的宠物,嘿嘿。”读书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