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姐说这些年来,她和爸爸花光了所有的积蓄,甚至是拿那座别墅作抵押向银行贷了款,跑遍大江南北所有有名气的医院,然而,就在三年前,她的妈妈最终还是离开了人世。
吴姐说着说着,就哭得不成样子,她说她能感受到妈妈一生的悲哀,那是一种绝望的悲哀,她却只能是一位看客,什么也做不了。
至于那幅画,她知道的就更少了,只记得她妈妈从来都不让人靠近,更别说碰它了。
“医院检查不出你妈到底得了什么病,还是知道什么病,却治不好?”
我心情沉重地问她。
“是根本查不出得了什么病!”
她低着头说。
“因为吴小姐的母亲也许根本就没有病!”
忽然,就在我们眼前,响起了一道声音,吓得吴姐一声惊叫,我也“腾”地站了起来。
看着眼前,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这个人,我惊骇地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:“你……你是昨晚……”
眼前这人,正是我昨晚站在洗手间的门口,回头看到的,站在第二个拐角处的那个人。一身青色的长袍,似笑非笑一张清秀的女人脸。
我有些看不出他的年龄到底有多少。
“你是谁?你想说什么?”吴姐脱口惊问。
“我是谁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,我想说,你的妈妈很可能是被人用一种压胜之术害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