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钢铁一般幽黑坚硬的胸口处，此刻更是留下一道狭小却无比锐利的伤口。
伤口，贯穿了它的身躯。
无尽鬼气、尸气，正疯狂外泄，卷起一阵阵漆黑邪异的风暴。
而与此同时，半空，千面费尽力量凝聚而出的千万鬼面，此刻尽数碎裂，化作一团团黑雾散去。
前一刻，那毁天灭地一般的气势，已然荡然无存。
千面那一双幽瞳震颤不休，瞳孔缩成了一根针。
“怎么可能，这怎么可能……破碎空间……”千面呢喃着，状若疯癫，满是震惊与惶恐。
撕裂空间，千面全力以赴也能做到。
但眼下这大片的空间裂缝，久久未合……
想要做到这一步，所需要的力量，堪称恐怖。
“该死的石坚……”千面心头惊颤，怒骂一声，此刻远远望着陆羽小小的身躯，却是涌上无尽的恐惧。
陆羽那平静的眸光，便是利剑，狠狠刺入它心头。
令得鬼魂震荡不稳。
毫无疑问，这股力量，只有真正的仙境，才能爆发出来！
陆羽，根本不是石坚所说的真君初期！
哪怕不是仙人，也至少站在了半仙的程度上！
只是一次交手，千面便绝望。
“早知如此，面对那龙凤之时，就该抓紧时间逃走，或许还有一线生机……”
千面苦涩一笑。